“……”
符愚道君抚着颌下花白长须,若有所思。
“我与陈玉枢有大恨深仇,若不亲手杀他,如何能告慰亡灵?至于上清真符……”
陈象先视线一转,同符愚道君眸光相对:
“我早虽有师承在身,不欲改换门庭,但我可立下盟誓,为太符宫的大事效死。”
“我门大事?”符愚道君闻言不觉皱眉。
陈象先言道:“太符宫也是自前古道廷时代传承至今的大派,宗内列仙云集,诸真并世,并不输于其余八派六宗,缘何却不多设下院、别府,连天外的道脉疆土也舍弃不少,反将势力集中收缩到阳壤山中?
若说太符宫同北极苑一般,门中经典修行艰难,偏重缘法。
可为何太符宫的大多历代祖师,却鲜有离开长期过阳壤山的,大抵都在山中密地结庐而居?”
符愚道君难得微微变色:“你知晓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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