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师弟,恕我直言,纵韩氏先前对崔钜虽然不薄,可那些恩情,倒也不足以崔钜绑死韩氏船上,婚约之事,恐怕难成。
再且以韩氏的偌大家业,应也不需对一个崔钜就如此殷勤小心吧?”
“婚约之事,或许是难成了,可崔钜此人的性情我是知晓的,他绝不会负人。”
韩印觉将折扇一摇,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来:
“兄长,你不知晓的,韩氏偌大家业,或许是并不需一个崔钜,可我这一脉,却急需这样一位人物!”
陆审闻言摇头,韩印觉这番话倒也是真心实意。
但有些事情真正做起来,又哪是他想得那么容易?
所谓恩大成仇,到时就怕韩印觉眼巴巴凑上相助,崔钜也要撇开干系,不欲再多生事端了……
但陆审并没有说出这话,韩印觉也不追问。
两人默契没有再言,只是举杯对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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