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近支尤其是嫡系的就复杂了,因为胡家的产业大都以族产的名义集中在他们的手里,所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其他各大家族和县府的鲸吞,就不得不想个办法了。
何况嫡系中侥幸生存的人还得防备对方有可能的报复,所以整个儿就是一片人心惶惶。
随后不久,又听说上面胡家主支要派人下来接管西丘胡家的产业,以免被外人鲸吞。
其实,这也是一种鲸吞,只是被胡家主支所吞罢了。
整个西丘胡家已经乱成了一团,那些田地产业且不说,府里的各种浮财每天都在丢失,都是被那些逃走的族人和下人给卷走的。
当然,大的方面就不好说了,比如那些田地和店铺,要看上面的胡家主支来人之后怎么决定,至少可以保护自己的人身和财产安全。
而就在胡府乱成一团之际,西丘城的城门口有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在城门口站住,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城门边上挂着的一副画像。
在城门边上,挂着两副画像,都是通缉犯的画像,在画像的下面写着该犯的信息。
这两幅画像中,其中一幅是一个生着络腮胡须的生猛男子,脸上还有一道斜斜的刀疤。
但这个黑袍男人的目光看向的却是旁边的那幅年轻男子的画像,画像的下面写着“江大郎,苍南郡西丘县青川乡江家村人氏”的字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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