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既然胡良台自尽了,所以江昊也就不为己甚,虽然也进入胡府转了一圈,却是没有再杀人,只是收取了胡府的库存财物,然后骑了一匹胡家的马就离开了西丘城。
在他走出西丘城的城门之后,县兵的副屯长派出了一队人马装模作样地出城转了一圈。
这是为了对上面有个交待,意思就是说我们追了,但凶犯太狡猾、所以没追上。
此时江昊已经踏上了北上的路途。
在西丘城里发生的这件惊天大案是无法遮掩的,所以立刻就被县令上报到了苍南郡。
所幸最后西丘的县兵伤亡不算大,这算是一件好事,不然的话几百县兵全灭的话县令的责任就大了。
也正因为县兵的伤亡不大,死的县兵中大部分还都是胡氏族人,所以县令的报告上将此事定调为了私人与宗族之间的复仇械斗,事情本身不涉官府。
如果写上杀了多少县兵,那江大郎便是谋反,但县令本身就也有了责任。
而现在好了,虽然江大郎依然是杀官造反,但县令却是可以把责任全部推给胡良台,说一切都是胡良台造成的,等自己知道时便已经晚了。
不过,尽管隐去了江大郎与县兵之间对抗的情节,但江大郎所杀的胡家人总也还是有不少都是身有官职的,所以江大郎的罪责是轻不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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