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就在税务大院隔壁街上,各种传说从九十年代起听得都耳朵起茧子了。
我要去抱大腿,跟随这种大牛享尽人间荣华富贵!
哪怕给他当个保镖,也比蹲在税务大院强啊。
所以在浓烈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,脑瓜子终于像个柴油机空空空发动起来的让卫东,一直没去参与亲友们的讨论。
只手上拿了棉纱蘸水,一点点帮父亲擦拭满带尘土的脸颊。
陌生又熟悉的感觉。
没想过父亲也有这么浓密的满头黑发,更没想到如此年轻的汉子已经满脸风霜。
所以做得细致又入神,让满脑子的翻江倒海都不显半分。
思路已经到了人家凭什么要我,得有价值,更要先把家里的问题解决好。
大方向有了,难的是眼前的燃眉之急要怎么办。
哪怕县里建筑公司来人看望,乡亲工友们各种交涉,他都没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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