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蛋像受了多大的委屈瘪着嘴:“我不能跟着呆在市里吗?我一定卖力干活,吃饱就行!”
让卫东觉得他是看花了眼:“春节过后再说,没腊肉我们去省城干嘛,包里塞了条甲秀,记得孝敬你爹。”
狗蛋又咬牙切齿的点头说好,也不知道他能理解到哪层。
让卫东自己拿了条在省城买的红塔山,这才是他心目中的高档烟,整个九十年代前后,县市里面办事都是这标准。
四十块钱,其实已经比很多人月薪都高了。
藏在那套锅碗瓢盆床品里回去。
可敲开门他妈居然说:“你爸上班去了,怎么一走十来天,把施老师和我们都担心得不得了!”
让卫东被接连两棍打得踉跄后退:“上班?上什么班,什么施老师!”
然后他妈再来一棒:“董同志也每天都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,每天都帮我做家务,你看这些东西都是她帮我归置的,还说这个月到期我们住到她家去,有空房子不要钱。”
让卫东莫名其妙:“哪个董同志?”
他妈对这些城里女人一点都没多想:“就是那个在巷子里被死瘟伤欺负,你救出来那个女同志啊,好热情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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