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乡下来的小子蹲在灌木丛绿化带外面,不像保镖,更像是两条看门狗。
两女五男的大学生跟着好奇围坐在石桌边时,还有点相互嫌弃:“你们钢院的就别在这种投机倒把小买卖上花心思了。”
“哎哟,这是我们主场,凭什么航院的来指手画脚。”
“我觉得这种事儿就应该我们搞地质的走南闯北顺手做了,你们这么高级的学科不用沾染铜臭气……哎哎,让同志我不是说您这有铜臭,我贼喜欢这味儿。”
“先把你开除掉,我看就最合适!”
让卫东在酝酿气氛,把之前座谈会上如沐春风的那种味儿藏起来,他在借鉴自己对二凤,对狗蛋那帮年轻老乡的大哥气质,也在模仿施局长那点派头。
稳重的坐下来尽量把语调深沉些:“这不是个卖相机的小生意,往大了说的确有座谈会上提到的经济战略啊,搞活经济之类,但重点是往小了说,对我们这些参与者意味着什么?”
本来有点嬉闹,但注意力还是全都在他那的七位大学生马上肃穆,很专注的倾听。
然后就听见让卫东说了句让他们终生难忘的话:“我们可以把这看作是一场游戏,可能会贯穿我们一辈子的游戏。”
天地良心,这才1984年,说到游戏俩字,所有大学生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都应该是丢手绢、找朋友之类的幼稚园游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