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朝街面那架上一口鲜香麻辣的汤锅,另一口的确是白峰山那边山里风格的酸汤锅,两种口味交叉火力收割路面嗅觉。
无所事事的几个小伙儿、姑娘本来还坐在里面穿串,老让看不得儿子又拿了报纸看:“你要装斯文人去楼上,莫在店里碍眼。”
就满心欢喜儿子有学问,舍不得他沾阳春水,又不知道怎么表达。
小伙儿姑娘们闷笑。
让卫东莫名其妙:“你烫好你的菜,管我做什么,哎呀,我找个地方吃东西,闻到这个味儿就头痛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点外卖太多,他对这种烫菜毫无食欲,老妈或者董雪盈随便做点家常菜,他都喜欢得多。
收起报纸从后门溜达出去,这边一大片跟平京破烂胡同类似的老破小,却透着城里难得一见的懒散,剃头修面、洗耳松骨的摊子很得让卫东喜欢。
结果就像是把瘟神送走了似的,他前脚走,后脚就有嗅着味儿好奇进来的路人。
两三毛钱就能吃碗热腾腾的麻辣烫或者酸汤肉菜,白米饭管够!
两个人八毛钱甚至能吃到撑肚。
如果再加份凉拌素菜、肉菜,来瓶啤酒或者老白干,简直算得上人间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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