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这一排就差不多快十一点,沈翠月还是有把握,卫生巾厂新办公楼的电话,之前新安的电话在校办工厂二楼,都有人值夜班。
光是听后面那处铃声多响几声,她都能皱眉讽刺:“我不在就吊儿郎当了吗,再让我抓住了,自己滚蛋!”
显着好像她是故意这么晚才来查岗的。
让卫东就靠封闭电话间外,帮她叫一个个电话号码,几个小时才排到队,自然要把一连串长途电话都打完。
不过到最后沈老三探头:“兵站招待所办公室我打过了,没人,你给家里叫个号儿。”
让卫东看看又过去半小时:“算了,太晚她们都睡了。”
沈翠月摇头:“要打,家里女人心里都挂着,再晚都要打过去安心。”
让卫东想想也对,跟柜台要了号码。
不过沈翠月没出去,弯腰在放话机的搁板上记录书写什么,还俏皮的拿笔头示意旁边放着的话筒。
让卫东关上门拿起来,立刻静谧的空间仿佛随着电话线就回到了同样安静的家里,甚至隐约能听见隔壁凤雏故意放大的电视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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