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卫东也不是啥都听江湖妹的:“你能帮我做什么?”
吴生云就那么跪着眼对眼:“我十四岁进供销社卖货,十六岁到农机厂做采购员,去年十八岁加入商社,更鼓动家里长辈亲戚跟我一起为商社卖命,但现在我知道商社没了,再也没机会了,甚至出事以后没人敢站出来担当,那我不如拿了这三十万做敲门砖,拜到让先生门下!”
让卫东开始认真起来,没这场重生,自己还是那个在保安室断了掌的窝囊废。
看看别人:“商社是怎么个情况?”
吴生云毫不犹豫:“基本上还是解放后公私合营遗留下来的一些老商人老家族,历次运动都清理得比较干净,但总有人能隐藏躲避熬过来,其中有些更从江州撤到周边县市保存实力,这种本就是从周边发展到市里,有亲友接纳掩藏,所以放开之后就立刻抓住机会做了些买卖,起步很快,这几年已经在江州市区到周边有些商店、铺面,私底下更是和有些五金站、百货公司、供销社形成联盟,仅次于百货公司规模。”
这就像尤启立,祖上几代都做生意,哪怕董雪莹,家里以前也做买卖,这些人在遇见面前有海的时候,会立刻选择下海,也大概知道该怎么做。
光这步,就比无数人站在海边犹豫强多了。
譬如让卫东自己,上辈子无论如何都没这种思路:“你呢,十四岁中学都没读完?”
吴生云直面坦承:“吴家也是祖上做过些生意,败落回到乡下,从小我就对买卖感兴趣,所以早点求份工作比在学堂消磨时间强,商社擅长的是合纵连横,到处拉关系,总能如鱼得水,但真正遇上强到您这样的人脉关系,他们那些关系网就显得很可笑了,这次更是一个个老瓜瓤子不敢出头,所以我来担责求拜门。”
说着第三次弯腰磕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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