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有什么定下就永远不改的规则。
伍曦关注的是:“你要怎么参战?”
让卫东比划:“我说的前提是允许开放,那就一定会有人来赚这个钱,而我既然看得懂这个局面,做一款真有点效果的保健品不就得了,对于一个没有什么资源的商州贫困地区,如果我能做个年产值上亿,十亿的保健品厂,就能给整个贫困地区带来质的改变。”
金卓群当他是说官面话。
伍曦却较真:“你怎么保证你赚了钱是改善贫困地区?”
让卫东笑起来:“知道我为什么要闹腾这个假卫生巾的事情吗?”
都慢慢摇头,知道不是光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他拿大拇指指身后厂区:“只要搞定几台设备,搞定原材料问题,谁都能复制我这个厂,因为卫生巾是刚需,市场上又有很大缺口,要仿制卖爆并不难,而我是把原本可以自己赚的钱,加大到人工成本里了,任何复制的厂家,只要够盘剥一线工人,成本就能比我低,我可能就会输,明白了吗,我这厂不光是产品服务大众,生产成本也尽量创造工作岗位,让工人收入高点,我表达的是这个后果。”
其实这部分是尤启立当时给他出的主意。
既然用了这么多工人,那就闹大。
核心的表达就是:“我当然要赚钱,但我是尽可能把规模做大,日产一百万包卫生巾,每包我赚一分钱,那也是一万,但每包经手的那个工人就能赚一毛,这一百万包有十万分给了无数工人,你说我是不是改善了贫困地区?”
伍曦端杯:“我敬你这个改善,有机会我也去看看,如果你在克扣压榨,我定要想方设法取你人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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