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费水平，房改进度，经济开放程度，治安状况，物价水平。
这些细节都能通过走访得到第一手的感知。
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整理出来。
让卫东让绘图员给他画了张全开尺寸的全国地图，在上面把各地汇总的信息用大头针别在地址上。
所有人都以为老大是在琢磨全国市场。
凡是到办公室来汇报工作的，经常会看见他叉着腰站在这全国地图前面比划标注。
总之都觉得他放眼全国市场的高瞻远瞩，崇敬得要命。
说话都不敢大声了，怕惊扰了老大的思绪。
沈翠月也不去打扰他，但成天把时间耗费在顶楼天台的绿化、装饰、装修上。
让卫东他们都去席地而卧的躺过了，剩下的工作更是秋风扫落叶那么快。
反正都是“违建”，主打个想怎么搞怎么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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