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面对那些攻来的导弹时,我至今还清楚记当时大骂对方无耻...」
「想来都觉得好笑,一只手指指着人家,其实四只手指是指着自己。以殖民卫星作掩护的我又算是什么东西呢?」
「我很长时间都在问自己,战争是什么?战场上的自己是什么?我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?」
不只对面的夏亚,连身旁的兰巴也沉默起来,或者对于夏亚来说,问题的答案是比较显浅─复仇,只要可以干掉扎比家那什么都成。
但其实他内心是不甘,是无比压抑。他自少聪颖,旁人看来不是小孩能理解的吉翁·戴肯理论,如种子般深深植根在他的心田。所以,某程度上,他是极端地否定自己的一个人。
苏岳也没想不到自己会忽然说出如此多心底话,也许当夏亚能冒败露的风险通风报讯的一刻,他潜意识视他为自己人。
「我不知道答案。以前我没有选择,现在我想在杀戮中有所底线,想为Side5尝试建造一遍净土,如果可以,尝试为战争的终结出一点力。」苏岳。
「可能是无谓可笑的底线,但我的枪会因此而更快、更坚定。」
短短一番话,没有什么煽情的语言,但比什么世纪伟大演讲更震撼夏亚的内心,逼得他再一次面对自己的本心。
他强装镇定,连忙转移话题:「如果你作了最终决定,那要做好心理准备...」
「「第五区」是基西莉亚·扎比的另一计划重心,负责的是麦斯米兰·切尔的「狮身鹰头兽队」,你很可能会再对上戴安·诺伊斯那疯女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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