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过,路过。”阎埠贵在条凳上坐下,翘起二郎腿,“看看你这买卖怎么样?生意还行?”
“凑合,刚起步。”何雨柱递过去一杯白开水。
阎埠贵接过水,没喝,放在桌上,压低声音:“雨柱啊,不是三大爷说你,这开饭馆……风险不小啊!现在政策一会儿一变,你可别让人抓了典型!再说,这起早贪黑的,多累啊!哪有在厂里稳当?”他话里话外,透着股酸溜溜的“关心”和等着看笑话的意味。
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,笑了笑:“谢谢三大爷操心。我就是个做饭的,凭手艺吃饭,不偷不抢,怕什么?累是累了点,心里踏实。”
阎埠贵碰了个软钉子,讪讪地站起身:“行,你心里有数就行。那我走了,你忙。”他背着手,又溜溜达达地走了,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,眼神复杂。
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,知道这老小子肯定不会死心,以后少不了暗中使绊子。
但他不怕。既然迈出了这一步,他就做好了应对各种麻烦的准备。
傍晚,最后一拨客人散去。
何雨柱收拾完灶台,正准备关门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是秦淮茹。
她显得更瘦了,脸色苍白,手里拎着个布包,站在门口有些局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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