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没过两天,街道就通知他去区里参加培训,还暗示要交十块钱的培训材料费。
十块钱,够买几十斤面粉了。
何雨柱没说什么,如数交了钱,也去参加了那个冗长而空洞的培训。
他坐在台下,听着台上照本宣科的干部讲着大道理,心里却在盘算着明天该进多少肉,卤汁的火候该怎么调整。
培训回来,阎埠贵假惺惺地过来问:“雨柱,培训怎么样?有收获吧?这钱花得值吧?”
何雨柱淡淡一笑:“值,太值了,学了怎么把抹布挂得更整齐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。”
阎埠贵被他噎得一愣,讪讪地走了。
要想在这地界站稳脚跟,光应付这些官面上的刁难还不够,最关键还是得靠真本事。
他把更多心思花在了钻研菜品上,也渐渐传出了名声。
甚至有几个轧钢厂的老工友,下班后特意绕道过来,就为吃一口他做的熟悉味道。店里开始有了等座的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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