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三大爷提醒,我心里有数。”何雨柱语气淡淡,蹬上自行车走了。
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,啐了一口:“哼,装什么大尾巴狼!有你看笑话的时候!”
刘海中知道后,在家里跟二大妈念叨:“傻柱这小子,是真能折腾!连秦淮茹都敢用!也不怕贾张氏那个老泼妇闹上门去?”
二大妈一边纳鞋底一边说:“我看秦淮茹也是没法子了,棒梗那样,家里揭不开锅,不出来挣点钱咋活?傻柱给她个活路,也算积德了。”
“积德?”刘海中嗤之以鼻,“你懂什么!这院里的人情债,是那么好还的?等着瞧吧,准得出事!”
许大茂在搬运队听到消息,阴恻恻地对工友说:“傻柱这是钱烧的吧?连寡妇都往店里招!我看他俩早就有一腿!现在正好凑一块儿了!呸!一对狗男女!”他声音不大,但恶毒的话还是传了出去。
流言蜚语像秋天的蚊子,嗡嗡地围着红星小吃部打转。
何雨柱有所耳闻,但他不在乎。
他既然做了决定,就不怕人说。
秦淮茹来上工后,他观察了几天,发现她确实变了。
不再是以前那个动不动就抹眼泪、想着靠别人接济的秦淮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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