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当和槐花吓得缩在炕角,大气不敢出。
棒梗在里屋疼得哼哼,也无人理会。
秦淮茹看着地上散落的钱,那是儿子的救命钱,她最终弯下腰,默默地把钱一张张捡起来,攥在手心,指甲掐进了肉里。
她没再争辩,转身拿起冰冷的窝头,就着咸菜啃了起来,眼泪无声地掉进碗里。这个冬天,格外漫长。
咸菜齁咸,窝头粗粝,也是艰难下了肚。
与此同时,后院许大茂家,则是另一番阴森景象。
屋里没生火,冷得像冰窖。
许大茂裹着件油腻的旧棉袄,蹲在墙角,就着一碟花生米,灌着廉价的散装白酒。
娄晓娥瑟缩在床边,不敢靠近。
“妈的……傻柱……傻柱……”许大茂醉眼朦胧,盯着墙上那张早已褪色的、他当年当放映员时和电影明星的合影,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,像在咀嚼一块带血的骨头。
他猛地又灌了一口酒,辣得直咳嗽,浑浊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和疯狂的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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