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何雨柱进来,她赶紧把怀里裹着的报纸包递过去,声音有点发颤:“傻…何师傅,这是棒梗他爹留下的羊皮袄,你夜里守铺子冷,穿上能挡挡寒。”
何雨柱愣了一下,接过羊皮袄,还带着秦淮茹身上的体温,软乎乎的。
“你咋还把这带来了?”
“我…我听我妈叨叨,说许大茂这两天老往防疫站跑…”秦淮茹低头绞着围巾角,突然抬头看他,带着股倔劲儿,“何师傅,我跟你一起去!我亲眼看见许大茂往刘干事手里塞钱了!”
“胡闹!”何雨柱把羊皮袄往她肩上一披,“你家里还有孩子要顾,别掺和这浑事。”
“我…我怕你一个人去,他们人多欺负你…”秦淮茹伸手扯住他的袖子,指尖都冻得发凉。
话音还没落,煤棚门“哐当”被拉开,马华探进头来喊:“哥!老王捎信儿了!那姓刘的今儿个在‘福来茶馆’二楼雅间喝茶呢!”
“走!”何雨柱拽上马华,转身就往外走。
福来茶馆二楼雅间,刘志强正翘着二郎腿剔牙,桌上摆着盘花生,一杯花茶冒着热气。
看见何雨柱推门进来,他手里的茶碗“当啷”一声磕在桌沿,茶水溅了一裤腿,赶紧把腿收回来:“哟!这不是何师傅吗?稀客啊!”
“刘干事。”何雨柱扯过把椅子坐下,“听说您最近跟卫生防疫站走得挺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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