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看热闹的邻居,也面面相觑,悄无声息地散了。
中院的水龙头又响起了哗哗的水声,但洗菜洗衣的妇人们都沉默着,没人再交头接耳。
孩子们也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,不敢再大声喧哗。
整个四合院,陷入了一种诡异的、令人窒息的安静里,只有秋风扫过落叶的沙沙声。
何雨柱在屋里,对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慢条斯理地打开油汪汪的纸包,卤煮和火烧的香气瞬间充满了小小的房间。
他掰开一个火烧,夹上肥肠、肺头,浇上点蒜汁辣椒油,大口咬了下去。
香,真香!这靠自己本事挣来的吃食,嚼在嘴里,踏实!
他一边吃,一边冷眼想着。易中海今天这一出,是垂死挣扎,也是最后一次试探。现在,这老家伙的底牌彻底露了,那套虚伪的道德经再也念不响了。从今往后,这院里,再没人能站在所谓的“道理”高地上对他指手画脚。
但何雨柱明白,打垮一个易中海,不等于万事大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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