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流儿,这手自绝经脉,真是别出心裁啊。”
他努力憋着笑,肩膀微微耸动。
方百花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,“臭小子你糊涂了?你下这里不是把自己一大块棋给杀了吗?”
江流儿脸涨得通红,“我也不知道!我刚才手突然一麻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下棋头晕是正常的,深呼吸,来来,继续。”
棋恫摆了摆手。
“接下来,该我了。”
啪——
棋恫痛打落水狗。
拈起一枚白子,落在刚刚被自杀的黑棋旁边,将黑棋彻底封死,断绝了任何起死回生的可能。
这一下,江流儿不仅仅损失了一片棋,更是士气遭受重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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