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资质愚钝者，即便有了道种，这辈子可能都修不成。
但这位陆子，不过顷刻之间便已然成就。
不愧是圣人弟子。
这就是雍楼自己误会了。
陆歌论资质，虽然算不上愚钝，但也绝对不是那种顶尖顶尖的选手。
能这么快领悟神通，全靠脑海中的道德经外挂。
好在老聃收徒，并不看重资质。
不然陆歌根本就没可能拜入其门下。
“多谢道友了。”
陆歌拱手一礼。
雍楼心中一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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