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面无表情,当做没听到,把这个话题放过,
“你书拿到手看了吗?我听说……”
……
陈麟风看着眼前这人挤人的景象,有些傻眼。
亏我之前还担心签售会遇冷,没人参加活动就尴尬了,这一下来了这么多人,得签到什么时候?
没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签名。
在签过一个身形胖胖的人的书后,陈麟风发现后边的书粉拿了两本书,有些惊奇的看了两眼,这年头就有自用和传教的说法啦?
陈麟风签完一本,却发现这人转身要走,疑惑问道,“你那一本不用签的吗?”
张元有些不好意思,说道,“这本是我在别的书店买的。”
陈麟风微笑道,“没事,反正都是在支持我,我也给你签了吧。”
说完又捂嘴低声道,“别让三联书店的人知道就行了,人家费心费力搞的活动,面子还是要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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