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是王锐老师借着他得奖，联合燕影导演系，帮着居中联络，让他初次亮相，并认识各个大佬。
算是介绍人脉的一种形式。
今天，则换成是陈麟风来做同样的事了。
程尔提前知道这事，固然是感激无限，同时也有点尴尬。
“陈导，是不是不太合适啊？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？”
陈麟风有些奇怪，他安抚道，“你放心，我帮你介绍，不会有人不给面子。”
不是这个。
程尔有苦说不出，陈导年纪比他小少说10岁，让他给自己当介绍人，有点怪啊。
他倒没有别的意思，就是怕到时候场面上显得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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