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的那么欢,其实和机灵的小孩犯错后,看见母亲拿起扫帚就开始哭,是一个道理。
会装可怜的小孩,有糖吃。
田晋中感慨陆瑾抬手画符的本事:“不设坛,不行炁,即使是专精符箓的上清派高手,也要几个时辰才能画出一张符来,老陆你的通天箓已经大成了吗?”
“大成谈不上。”陆瑾叹了口气,一提起通天箓,他就想起死在他怀里的兄弟,上清郑子布,那是他这一生最愧疚的人。
昔日,他被仇恨蒙蔽,为了报无根生杀了他师父,砸了三一门招牌的大仇,他无视了郑子布的求援,聚集师兄弟,向无根生报仇,却被无根生反杀,一众师兄弟只剩他一人。
还耽搁了救郑子布的机会,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,已经成了他的心魔。
就在陆瑾沉思时,却感觉头皮发紧,抬头一看,就见安静站在角落里的胡修吾,目光炯炯的望着他,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,不由的开口问道:
“小子,干嘛一直盯着我,怎么你也对通天箓感兴趣。”
“当然。”
胡修吾坦然点头,没有扭捏,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对通天箓的兴趣:“晚辈出身上清,自然对感号称通天的符技感兴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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