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间的光线角度微微变化,一缕阳光恰好穿过枝叶的缝隙,打在广末英理的脸上。
她的睫毛开始轻微地颤动,几次尝试后,她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一条缝隙。
瞳孔最初是涣散的,适应着光线,倒映着头顶交织的枝叶与天空。意识如同潮水般,缓慢地回归。
她略带茫然地坐直了身体,动作还有些虚弱和僵硬。目光落在旁边那套陌生的衣物上,怔怔地发着呆,似乎在努力整理着脑海中混乱破碎的记忆碎片。
十几秒的沉默,只有森林的微风和鸟鸣作伴。
她低头,看向自己的身体。
当看到那遍布全身、已然定型的翠绿纹路,尤其是胸口那朵彼岸花时,她的脸色变得略微复杂。
她站起身,脚步还有些虚浮,她伸出手,轻轻覆盖在身后那棵古老苏格兰松粗糙的树皮上,闭上了眼睛。
一种奇妙的共鸣通过掌心传来。
不再是之前那种需要刻意沟通的感觉,而是仿佛她自己就成了这片森林的一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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