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鹤并未入睡。
她侧卧着,单手支颐,凝视着身旁已然熟睡的逸尘。他
呼吸均匀,面容放松,毫无防备地睡在她的身侧,仿佛一只终于归巢的倦鸟。
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和靠近,让申鹤空洞的心湖泛起一丝名为“满足”的微澜。
但随即,那白日被逸尘归来所暂时驱散的阴影,又悄然漫上心头。
她想起了那个梦。
那个清晰得如同亲见的梦——师弟与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姿态亲昵,那份她无法理解、却本能感到排斥的亲密。
为何会做那样的梦?
是预兆吗?
还是说……在她看不到的地方,在她无法触及的蒙德与稻妻,真的存在着会分散师弟注意力、试图将他从她身边带走的人或事?
这个念头悄然缠绕上她的心脏,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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