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哪个瞬间开始,坚守的意志土崩瓦解,抗拒变成了难以自抑的迎合,推拒的手变成了紧紧抓住床单的拳头,压抑的喘息最终化作了失控的呻吟。
从被迫承受,到半推半就,再到后来……甚至是他主动索求,引导着对这方面知识完全来自“理论”的师姐,一同在那片陌生而极致愉悦的海洋中沉浮、探索。
两人就这般“实践”着杂志上的内容,也探索着彼此的身体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精力近乎无穷的逸尘才终于败下阵来,沉沉睡去。
……
此刻,面对大清早(实际上是晌午)就又精神抖擞、似乎想继续“温故知新”的师姐,逸尘是真的怕了。
那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,比跟公子打十场架还要累!
看着逸尘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,申鹤缓缓抬起头,银白的发丝有些凌乱地黏在她光洁的脸颊和汗湿的脖颈上。
她看着逸尘,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“一滴都没有了”这个状态,然后似乎接受了他的说法,暂时放弃了晨间“复习”的计划。
她伸出手,用指尖轻轻擦去逸尘额角的汗珠,动作带着事后的温存。
“无妨。”
“师弟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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