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纯粹的是非观里,先前那番逾矩的“实践”行为,是她主动的,是她违背了师弟的意愿,那么错便在她。
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委屈,只是陈述一个事实。
申鹤看着逸尘眼中那复杂的情绪,用她那特有的、带着一点点笨拙的安抚语气,提出了唯一的要求:
“所以,师弟,”
“笑一笑。”
她记得,师弟笑起来的样子,最好看。
比奥藏山的月色,比璃月港的灯火,都要明亮。
只要他还能对她笑,那么其他的,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。
逸尘听着师姐这番完全站在他的角度、甚至带着自责的话语,看着她那努力想要安抚自己、却只会用最直接方式的表情,心中那团乱麻般的情绪,仿佛被一缕清风吹散了些许。
是啊,纠结再多,此刻面对着这样的师姐,他又怎能继续沉着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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