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仿照‘飞云’纹样打造，琉璃成色尚可，但匠人手艺略显浮躁，线条不够流畅，不及你当年所用之物之万一。”
归终：“……”（我只是觉得它好看！）
她无奈地笑了笑，也不生气，反而觉得这样一本正经点评的他有些可爱。
走到糖水铺，钟离熟练地点了两份杏仁豆腐，并特意嘱咐店家。
“一份糖水少些，她不喜过甜。”
归终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，眼中泛起暖意。原来他记得。
等待的间隙，归终看着街上往来的人群，感叹道。
“如今的璃月，真是热闹了许多。”
钟离颔首：“嗯。商业规模扩大了三点七倍，新增街道十二条，常住人口比我们那个时代增长了约……”
他开始精准地报出一连串数据。
归终赶紧打断他，哭笑不得：“我不是想问这个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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