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——!疼疼疼!”
逸尘猝不及防,痛呼出声,刚才那点莫名的心动瞬间被疼痛取代,
“优菈你干嘛揪我耳朵!我说的是实话啊!
你刚才跳舞的样子确实很好看嘛!比平时还好看!
看得我心怦怦跳!”
他还在一本正经地并且大声地阐述自己的“研究发现”。
优菈被他这番“耿直”的言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,揪着他耳朵的手又用力了几分,脸红得几乎要冒烟。
“闭嘴!不许说了!你这个无可救药的木头笨蛋!
这个仇我记下了!记十次!不!一百次!!”
湖畔的夕阳下,回荡着逸尘的“哀嚎”和优菈又羞又恼的呵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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