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必须去。
修为停滞意味着被动挨打，而他已经厌倦了防守。
突破武师九重只是开始，真正的战力在于神识能否掌控全局。若不能跨过这一关，未来面对更强敌人时，连反应的机会都不会有。
他抬头看向冷月。她睫毛轻颤，似在压制体内波动。那抹青灰仍未退去，反而沿着小腿向上蔓延了一寸。
时间不多了。
他走过去，在她身旁蹲下。“等进了禁地，听我信号行动。若我发现不对，会立刻拉你退出。”
她睁开眼。“前提是，你能拉得动。”
“我拉不动，就抱着你跳崖。”他说得认真。
她怔了一下，竟笑了。“你还真是……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
他没笑，只是伸手，将她耳边一缕乱发拂到耳后。“以前不会，是因为没人值得我说。”
她心头微颤，张了张嘴，却没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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