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并没有计较许大茂的态度,他对着许大茂说道:“大茂,您步步高升,将来高官厚禄,
您解成兄弟那,您就不帮衬帮衬。
眼见他天天缩着脖子塌着肩,一点精神气没有,您们从小长大的兄弟,您不心疼?”
许大茂也是无语了,对闫埠贵这种厚颜无耻的说法,他都懒得反驳。
刚才的好心情全无,他板起脸对着闫埠贵说道:“闫老师,闫解成姓闫不姓许。
您都不心疼,我心疼什么?”
闫埠贵老脸微红,却还是说道:“大茂,你闫叔我不是没办法了么!这才求上您门上……”
“停停停,闫老师,我不是三岁小孩了,您跟我说这个有用么?
现在社会是个什么样,您不比我清楚?
您家解成现在面临的问题,让我直说?说破了丢的可不是我的脸。
我说闫老师,你绷着有意思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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