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很正常，王主任能知道，是因为她男人是市里的。
她们如果把这些外贸生意留在四九城，对市里有好处。
而大领导这种人，都是管全局的，不好特意关照一个厂子做什么事。
包括老李的岳父也是。
但凡能到那个位置的，公私之分，大局小势，都是分得相当清楚。
有些他们觉得不需要的话语，他们一个字都不会对身边人说。
何雨柱从搞出第一个发明开始，他就有过这上面会露馅的想法。
但最后他还是做了。什么事都不可能完全有利无弊的。
何雨柱要想完全不担风险，那就还像上辈子一样当一个傻厨子，对何大清不管，对娄晓娥不顾。
埋头过好自己的小日子，甚至连进入职场都不要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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