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因为谭雅丽没见识到娄半城的凄惨生活。
在关外,冬天,最暖和零下十几度,住着窝棚,四面透风,他又上了年纪,很容易今天睡过去了明天就醒不来。
所以把所有道德抛却,只顾自身,也就是很正常的事了。
“按照柱子说的,以后那边总有放开的一天,你到时候,怎么面对他?怎么面对他的媳妇?”谭雅丽还是问到了她最担忧的事情。
娄晓娥神情滞了一下,心情不可避免的就不好了,脸都拉了下来。
眉带忧郁。
她投向谭雅丽怀里,稍微哽咽了两声。
然后才闷声说道:“妈,你说咱们女人怎么这么命苦?
能轻易得到的,没一个好的。
自己喜欢的,却都是别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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