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狗蛋想学习，而不是想拿文凭的话，那边可比某些大学厉害的多了。
可以说，就算是个木头疙瘩，在农场放个几年，都能教成栋梁之材。
但这种事就是基本上不可能，何雨柱再看好狗蛋，马家跟何家关系也没近到那关系。
关键狗蛋有太多选择，每一个选择都比去农场好。
何雨柱要是跟马家说了，不管狗蛋答不答应，马三跟花妮都会嘀咕两句。
而那个地方，能出成绩。
谁过去等到改开，能有大把的社交关系可以利用。
但那地方也是出麻烦的地方。
所以刚才何雨柱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狗蛋，就把他排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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