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秦淮茹一睁眼,就知道自己又活了一天。
她没有庆幸,没有感恩,就只有深深的麻木与疲倦。
她现在已经不是生活了,而只是活着。
每天一睁眼,就得想着家里的吃喝怎么办?取暖的柴火怎么办?
她没钱,买不起煤球,也买不起木炭。
只能想办法,去荒郊野岭砍一些木材。
她最近老是隐隐感觉胃痛。
特别到夜里,炉子里火熄了,家里温度下降,那是疼得最利害的时候,她只能咬着枕头,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。
当然,这一年,她也不是什么都没干。
至少她把易中海养老的事给搅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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