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比灵力暴走更汹涌的情绪——是珍视被践踏的愤怒,是在意之人遭难的焦灼,是对这些仗势欺人之辈的鄙夷与痛恨。
“你们可知,他是我这么多年来,唯一一个觉得有意思的人!”
这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。
这么多年,她见惯了世家子弟的虚伪奉承,看遍了宗门弟子的趋炎附势,
所有人都捧着她、敬着她,却没人敢像王枫那样,在她面前坦坦荡荡,敢跟她争、敢跟她辩,
那样鲜活、那样纯粹的少年,怎么能被这些人如此糟践?
封茗深吸一口气,灵力在周身凝聚成肉眼可见的光晕,连殿中悬挂的匾额都开始微微震颤。
“我再问最后一遍,王枫在哪里?他若少了一根头发,今日这穹天宗的大殿,便让你们陪着一起陪葬!”
她的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棱,那是真正的杀意——不是世家小姐的娇嗔,而是动了真格的警告。
那几名核心弟子被她眼底的决绝吓得面无人色,终于有人撑不住,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。
封茗看着他们懦弱的模样,怒火更甚,刚要再开口,却见为首的弟子嘴唇哆嗦着,终于挤出一句:
“他……他被我们扔给杂役弟子了……我们只是想教训他一下,没想伤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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