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穿蓝色外门服饰的弟子接过话头,伸手弹了弹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仿佛多看场中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的衣裳,
“真不知道宗门留着这些杂役有什么用,除了劈柴挑水,连像样的灵气都引不来,还敢在这儿舞刀弄剑,简直是丢宗门的脸。”
他们的话语像淬了冰的针,密密麻麻扎向场中。
有个刚结束战斗的杂役弟子忍不住攥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,却被身边的同伴死死按住。
那同伴脸上带着未干的血迹,眼神里满是隐忍:“别冲动,咱们……咱们惹不起。”
外门弟子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笑声愈发肆无忌惮。
方才说话的李姓弟子往前走了两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攥拳的杂役弟子,用脚尖踢了踢地上断裂的木剑:
“怎么?不服气?就你这修为,给我提鞋都不配,还敢瞪我?信不信我让你明天连劈柴的力气都没有?”
杂役弟子的脸涨得通红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最终还是低下了头。
这副模样更让外门弟子觉得无趣,李姓弟子嗤笑一声,转身回到同伴身边:
“没意思,跟他们置气都掉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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