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整理了一下因打斗而略显褶皱的衣领,目光平静地回望过去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淡然道:
"看来老先生的考校,可以到此为止了。"
福伯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气血,那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。
他轻轻拍了拍长衫上沾染的灰尘,动作缓慢而从容,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对掌只是热身。
他抬起眼,目光重新落在江尘身上,那眼神深处虽然残留着震惊,但更多的是一种重新审视和刻意营造的居高临下。
“能接下老夫方才三成力道的一掌,而仅仅后退半步……江局长,你确实不一般,在这般年纪有如此修为,堪称罕见。”
福伯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淡漠,甚至带着一丝仿佛长辈嘉许晚辈的意味,刻意将之前的狼狈轻描淡写地归结为只用了三成力,试图在气势上挽回颓势。
江尘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那弧度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。
“老先生若是想指点晚辈,大可放开手脚,若是心存顾忌,那便坐下继续喝茶论道,这般来回试探,既分不出高下,也辨不明是非,挺没意思的。”
他语气平和,但话语中的意思却清晰无比,要么真打,要么就别再玩这种不上不下的把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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