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的话很多,但想来想去,感觉也没什么资格在此诉说。
说与你听,也怕是给你徒增烦恼。
我只是真正面临死亡时,发现自己多少还是有一点恐慌,所以话多了一些。
你就当是...当是将死之人的不安与唠叨。
若有不妥,还望原谅。
不啰嗦了。
还是说一下写这封信的初衷吧!
我给我父亲的信里,谎称自己还活着,与聆是共生关系,我在教廷等着他去救我。
唯有此,才能使他不暴走。
如果有一天,父亲认为自己足够强大了,想要独闯教廷,记住帮我拦住他。
想必那时候,经过时间的冲刷,他的悲伤也能少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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