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对俩人拙劣演技的嗤之以鼻外,他心中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。
尤其是杀人后的负罪感,更是没有一丝一毫。
毕竟,孤儿院时,院长让他们站成一排,被人挑挑拣拣剩下后,院长因为卖不出去他们,用棍棒教他微笑装可爱时;
流离街头时,他缩在角落里,被其他流浪汉,殴打抢夺食物时;
成为奴隶时,在矿坑里,背着、抱着、拖着装满矿石的筐,走在坑坑洼洼的矿道时;
这些最艰难的时期,他身前空无一人。
没有哪个人,教那施暴者要尊重生命呐!
即便后来遇到马氏药剂师,他也是伺候了对方数月。
洗衣服、端饭、采矿、打扫卫生。
直到最后,对方才为极为吝啬的教授了一些药剂学知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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