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。”黄老喝了一口水，“没有第二。”
台下又是一阵哄笑声。
“今天的鸡汤先灌到这里，在正式上课之前，有没有想问问题的。”
台下，一个女生举起手。
杜休诧异的看着身边的胡翠，举手的正是她。
“这位同学，你说。”
胡翠鼓起勇气，站起来道：“老师，如果有一天，发现自己天赋有尽头，该怎么办？”
黄老没有回答，反而笑着说道：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。”
“我想数天的药剂学问题，在师弟那里，看一眼就解决了，所以会不由自主的产生绝望。”
黄老诧异，到场的都是A级天才以上，A级天才想数天的问题，对方一眼解决，这天赋绝对可以啊。
“你师弟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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