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知道杜休与张氏的恩怨。
严格来说,在他们眼中,并不能算是恩怨。
只不过是一只蝼蚁,站在了饕餮巨兽前。
这个蝼蚁,有几分好运,侥幸没死而已。
杜休轻笑一声,转身冲着姚伯林莞尔道:
“老师,你应知道,徒儿是荒野矿奴出身,每到傍晚,背着木框,满身疲惫的从矿洞出来时,看见矿场警卫在哨塔上,一副高高在上、趾高气昂的样子,我心中都会有一个疑惑。”
“警卫们,会恐惧吗?”
“直到一天,我将铁钎刺进警卫们的喉咙。”
“那时,我便懂得了一个道理。”
“我若按照他们的规矩行事,一辈子都是低贱的矿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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