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休摇摇头:“对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,数次缠斗中,对方应该摸清了我的实力,肯定会留有足够的人手,守着此地。”
“我认为可以尝试一番,万一真逃出去了呢?”
闻言,杜休低头看了看身上狰狞的伤口,认真道:“尝试?我这一身伤势,你看不到?能不能把我当个人?”
姜渔晚冷笑连连:“你拿我当盾牌时,也没把我当人看。”
几次缠斗,杜休都是以她为盾牌,进行厮杀。
有些攻击,明明能躲过,仍然让她硬抗。
得亏银甲防御力够高,否则早成了肉泥。
而且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杜休不仅把她当成盾牌,还有当成暗器的意思。
感觉真遭不测,杜休肯定会把她祭出去,用来分散追兵注意力。
杜休云淡风轻道:“勿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我天生纯朴,岂是那种人?以你为盾,只是权宜之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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