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也需量力而行,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中年原修笑着摇摇头,起身给姚院长沏茶。
几年前,自家义父尚在药剂修院就职副院长。
与另一人,争夺药剂修院院长位置,比试调制药剂,结果棋败一招。
药剂修院院长一位,花落他家。
自此以后,天天抑郁寡欢。
总院将他调至战争修院任院长,仍旧一心振兴药剂学。
如今,恰逢黄金一代,义父又贼心不死的,亲自上课,试图寻找一些药剂师苗子,以作培养。
看近日的情形,恐怕结果难称人意。
“对了,杜休可曾找到?”
姚院长突然面带期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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