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真的很累。
不是记不住,而是从矿洞里出来,已是傍晚,身心疲惫,加上光线不好、“马大师”带的书籍有残缺等......
都是客观学习条件造成的。
真正药剂学上的苦,是吃不了一点。
早些时候,要不是老冷这个混子药剂师,误人子弟,一通瞎教,把他带偏了。
杜某早踏马把药剂学通关了。
一念至此。
杜休抬起手中的药剂。
光线下,药剂泛着红芒。
他怔怔出神,莫名一笑。
杜休所调制的药剂,正是凝神药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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