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守使呢?名单上为何没有各家镇守使的名字?”
“杜监察使,兴许是我没给您解释清楚,我等捐助的物资,只是准备捐助。”
“哦?”杜休抬起眼皮,淡淡道,“也就是说,唯有杜某按照自查名单执法,那些准备捐助的物资,才能真正的捐助给远东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张氏子弟笑道。
能当上镇守使的财团子弟,即便不是家族继承人,也是某位实权族老之子。
这些东西,其实就是那些权贵的卖命钱。
“你们觉着单凭名单上的人员,能平息修院学生的怒火吗?”
“杜监察使,这是您应该操心的事呐!”
张氏子弟微微一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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