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暗道：“能在短时间内喊来这么多甲三代，看来汤玉是把我卖了。”
一念至此，杜休不禁感慨老姚的影响力。
无论军部之人对他多恭敬，他心里都有自知之明。
这些人，敬的是姚伯林。
他属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。
“姚上校。”
“哎，杜秘书，您喊我阿龙就行。”
姚泽龙咧开嘴，身体微弓。
活脱脱谄媚的野兽。
甲种兵团及其子嗣，只效忠于新老远东王。
别人喊杜休为太子，或是敬称，或是调侃，或是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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