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意义的假账。
桑葚随口道：“万氏留下的资料，基本上没什么参考价值，咱们还得再勘测一遍。”
“勘测事小，主要是渊族的高层态度。”张雨道，“万兄弟死前，跟我聊过，这两年渊族行事颇为诡异，很多区域不让他进场勘测。除此之外，从去年开始，渊族高层似乎对东陆联合不怎么上心了，这种上层态度的转变，我们需要注意一下。”
“那这事比较难搞了。”桑葚点燃香烟，“以咱们的身份，无法开展深层次的调查啊!”
他们都是化名易容进的东陆势力地盘。
明面上的身份，是帝国小型勘测公司的负责人，活动范围有限。
“再难也得调查，不把这事整清楚，咱们无法安心赚钱呐！”张雨揉了揉太阳穴，“另外，我不担心渊族待价而沽，但我担心渊族有其他的想法。”
“老张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之前在海族的时候，虽然海族也拖延联合的速度，但他们经常关心帝国的情况，尤其是军部改革时，更是不断购买打听相关情报，持续跟进。海族内的舆论中，也在向民众普及封印大陆事宜，进行全面备战。除此之外，我的勘测评估报告，海族高层也并未完全放松警惕，每一个细小项目，都会派人仔细核对，这一切迹象都表明，海族其实想联合，只是外交上待价而沽，想从帝国谋取更大好处。”
张雨分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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