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早眯着眼睛道。
“咳咳。”
杜休战略性轻咳一声。
姜家姑娘,好的时候,是真好,情绪价值给满。
可一旦翻起旧账来,那真是想撸起袖子干死他。
最憋屈的是,自己还没办法反驳。
因为自己当时,确实是往死里整的她。
一念至此,杜休怨气颇深。
他虽然没见过软大佬,但对方让自己生擒姜渔晚去浊陆时,肯定在屏幕后面,呲着大牙傻乐。
软饭硬吃这等叛国狗贼,合该在死亡天灾兵团内,谋份差事!
杜休道:“对了,还没来的及问你,怎么破境如此之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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